边儿朝外望着,片刻的发怔。
    “今日的天色真好。”
    耳旁落下这样简单的一句,如水般温和,平静地掀不起半分波澜。不等我翻出一两句话来应和,这小子又接着说:“我也该回去了。”
    ?
    且不说他这前言不搭后语的混乱逻辑。
    是怎么的。
    刚醒就念叨着离开么?
    落了我大半截的言大夫此时才进了院门,我正愁孤立无援,见着他连忙迎了上去,拽着那手便悄悄地嘀咕:“你快给劝劝,这小子才醒就想走。”
    言悔瞄了一眼搁门边儿望天的某男,哦了一声走上前,照惯例地问询:“怎么样,还有哪儿不舒服吗?”
    王万华的视线下移,落在言大夫身上,较之与我,倒是要来得淡漠多许。
    “还有些头疼。”他答。
    俩人又你来我往了好几句,言悔才算是跳出了大夫的角色,转了话题对他道:“四日后,你便要进翰林院报道,到时再走也不迟。”
    王万华正要拒绝。
    言大夫一眼瞥向他,甚是严厉地说:“别让人担心。”
    站在一旁安静听着的我,闻言不禁伸手在言悔的腰上掐了一把:“你别对万华凶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言悔觉得冤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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