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愣,哪有心思跑啊。
而被言大夫这么委婉地一提醒,我只想给自己一巴掌,好好地醒醒神。
在我兀自怨念之际,某人的手指刮上了我的鼻梁,轻轻一下,委实亲昵。我又是一怔,心里有些发痒。
言悔勾着手指,从鼻间滑下,一点点地,描上了我的唇,且缓缓道:“不是天不怕地不怕,怎么要嫁给我了,就吓成这个样子了?”
他当然知道。
我是愿意的,愿意嫁给他,愿意成为他唯一的娘子,故而这跑得利索,必然是因着心中犯了怂。
喉间又开始发干,那摩挲在唇上的指腹,撩得我想张嘴,咬上,然后轻轻地含住。
默默咽下口水,我微偏头,同时将某人作弄的手指擒在了掌心,往下一按,这才喏喏地回:“还不是怪你。”
嗯?
言大夫不解,怎么就怪上他了。
埋头在某人的胸膛,我的耳朵已然通红,声音更是难得地颤:“都是你,说什么成亲后,会,会更累人——”
虽然很不想承认,但我真就怂这儿了。
要说这婚事定下,言大夫曾说的洞房花烛夜,好似就近在明日,躲无可躲了。
……
不想自家姑娘竟将自己调侃过的话记得这样清,言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