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衣襟,探在我的胸前,稍稍一拢。
    !
    “你你,你——”刹那的不知所措,直让我连话都说不出口,偏偏某处的触感又分外的清晰,伸手去掰,却是无为之功。
    虽说也不是没被碰过。
    可特么还是好难为情啊!
    而始作俑者还特没正经地说:“手感不错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此时的我,只想往被子里钻。
    可是没有被子。
    窘迫地往言大夫怀里缩去,我忍着痒意,些微喘气地威胁他:“你这么欺负我,我,我不嫁给你了!”
    到底是随口的话。
    我说得没底气,某人更是没有当真。
    只听言悔淡淡地哦了一声,而后道:“那么,我更应该早点生米煮成熟饭才是。”
    啥?
    猛地抬头,我眨着眼嚎:“说好的留到洞房花烛夜呢!”
    果然记得很清楚,言大夫不禁扬起笑,手上轻轻一捏,直惹得我咬唇压住那羞赧的调子。
    “放心,我不乱来。”某人贴着我的耳朵吐气。
    信你就有鬼了。
    现在不是乱来是什么,你个臭流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