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言大夫的眼,它这睡得好好的,结果旁边就一直闹腾,完全不能清净,等到不耐地睁开眼,正好瞧见某人往自己的保护伞身上压。
直觉不是好事,顿时拉响警报。
蹬起小腿就拦了过来。
双方无声对峙。
最终,言悔揉着眼败下阵来,那金色的眼睛的确看不得。这愈看愈晕,恍惚中,脑海里竟还蹿出一副自家姑娘的出浴图来。
不着寸缕。
奈何雾蒙蒙的看不清。
委实可惜。
我正因着言大夫的吃瘪而憋着笑躺那儿呢,就见着这人突然移开视线,瞄向了我,从上到下,由下至上,喉头且滚动着。
像是在打什么主意的样子?
一瞬抱住千影鹿,我蹭蹭蹭地坐起了身,靠在床头弓起腿,整个脑袋都藏在了千影鹿身后。方才,我算是被言大夫一时勾住了魂,现下却是大半的清醒,小半的懊恼。
怎么的,就任由他妄为了。
难抵男色么。
真是定力不足。
言悔见我拿千影鹿做挡箭牌,倒是突地记起一件事儿来,本是笃定了不帮,奈何某鹿实在太过黏自家姑娘,他果断改主意了。
“这小家伙,有人想找你要。”
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