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?咳咳咳——”口水一呛,那本就红着的脸,这下咳得更艳了。
好不容易缓下来,小白复又扭头,瞪着眼道:“哪哪——哪有,你听谁说的?”
“程妖啊。”
白江懵了一下,随即回:“不可能,那是成亲了才能,才能做的事儿,我最多,就是和她躺在一张床上,什么也没做,真的,什么也没做!”
这反应有点儿激烈啊。
不过细细一想,我又明白了,小白这是将睡的意味往深层次给理解了呢,啧啧啧。
我戏谑地攀上他的肩膀,挑着眉说:“人家的睡,那就是躺在一张床上,盖着被子纯聊天,你这小子,想哪儿去了呀?”
这样啊。
脑中绷着的弦一下松掉,白江傻笑了几声,摆着手掩饰:“没什么,没想什么。”
可以掩饰得再拙劣点么。
“玫姐。”我暂未揪着他不放,这人倒是主动对我开口了。
靠上边儿上的墙,我仰着头望天:“你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