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中依旧含着泪。
    她说的是真心话。
    却又掺杂了多许旁的心思。
    本是想借着权势,尽快地让赵炎接受自己,奈何某人不吃这一套,且又将全心放在洛玫身上,毫不在意她。
    程妙芙不甘心,于是紧急地换了策略,她今日本就是故作柔情姿态而来的,想当然,还是要用女儿家的楚楚可怜来征服男人,亦如娘亲争得了爹爹的心那样。
    然而,若换做是别的男人,见着美人如此潋滟的水光,是怎么都会中招,将其搂入怀中好生安抚的。
    可惜程妙芙对上的是言悔。
    那些掏心直接的话,后者都听见了,一字不差。
    但是又如何呢。
    不过是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,怎么也撞不开那道心门,钻到里头去。至于那滑过脸颜的泪珠,即便看见了,也激不起言悔半分的怜悯。
    只因不是心有所属的那个人。
    故而她的任何作为都是付之东流的无用功。
    非是无情。
    到底是无心罢了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当程妙芙以为自己能赢得言悔心软的时候,言大夫却是坐在位置上,紧握着我的手,对她道:“我这辈子,只有做大夫这一个志向,女人,也只会有洛玫一个。”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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