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    而我,本来也没觉得程妙芙有多么的可笑,偏偏这人非要说什么,让一枝玫来收拾我。
    顿时滑稽了。
    我这活得好好的,可没有想过要自刀的。
    程妖也没打算多加逗留,毕竟他媳妇儿还等着他呢,故而有了言大夫这话,可正好方便了他。
    应付地说下了几句体面的话,他便甩着袖子,让随从带着程妙芙离府了。后者的心是无可奈何地冷到了底,她没有挣扎,也没有看着言悔,却是不甘心地瞪上了我。
    如果没有她。
    程妙芙暗暗地在心里拉扯着这五个字。
    至于某鹿,这呆了没一会儿,就又被带离,是发懵地勾着小脑袋,对着程妖一阵眨眼。
    怎么就走了?
    它都还没有和保护伞多亲亲,多抱抱呢。
    然而等千影鹿反应过来这是不可逆的离开而开始有所挣扎的时候,已经为时已晚,只剩哭唧唧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清净下来的大厅。
    言大夫的脸上哪里还有半点片刻前冷然的样子,他掏出块方巾,递给了我,且用眼神瞄着剑刃上丝丝点点的血迹,道:“擦擦。”
    我哦了一声,接过来,一边拭着剑身,一边不正经地问:“伤了爱慕你的美人,心疼不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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