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有些隐情,他并没有告诉我。
“你自己出来,还是我抱你出来。”言大夫似是无视了我的话,不过执着于水凉这茬儿,怕我惹了风寒。
嘁。
怎么他对这事儿的反应,比我还要来得冷淡。
我拨了拨水花,只觉自个儿还没能冷静下来,便回道:“姐现在火气大着呢,水凉了正好。”
姑且再多泡上一会儿。
只是言大夫是断然不会顺我此意的,他也不再同我好商量,利落地挽起袖子,便将我从浴桶里捞了起来。
伴着哗啦的水声。
我有些傻眼。
这怎么就动上手了,我,我……我特么还光着呢!
抛到脑后的忸怩,一瞬间全都蹿了回来。想想最近的一次,也就是因着赌命的事儿,被言大夫给扒了个上身光溜溜,这回倒好,自己脱了个干净,竟是白白让人捡了个大便宜。
啧,就不该将心思放到别处去的。
这一下全收回来,光顾着唔声,都没带脾气嚷的。
红着脸被言大夫放到床榻上,我麻溜地将自己裹在被子里,蜷成了个小山包,只露着张小脸在外头,怂兮兮地瞥着在衣柜那儿,替我找着干净衣衫的言某人。
而瞧着那道挺拔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