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儿的衣袖便往嘴上抹了抹。
    言大夫环着手,视线瞥过来:“哼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这声哼,真是傲娇的不行,看人的脸色,似乎还有些生气?
    本以为他这个洁癖是在愤然拇指处染上的不适,多少也好哄,涂香香洗干净就好了嘛,结果言大夫紧接着丢了我四个字:“果然忘了。”
    不同于我的东来西去,言悔是不懈地走在一条线上。
    这从方才到现在,盯住的还是成亲的事儿。
    然而我不得不承认,这事儿吧,我是真的忘了,但是,也就忘了几天,几天而已嘛。
    啧。
    居然只有三天了,我可还有大半本的珍藏版没来得及看呢,怨念……
    言大夫见我低头不语,只道我是在态度良好地思过,孰不知我正纠结的却是另一件事儿。也多亏他的误以为,故而不等我回过心思去哄他,人便已收整好小别扭,反过来宽慰我:“好了,我没怪你。”
    懵懵地抬起头,却是被人抱进了怀里。
    大掌在我脑袋上揉了几下,言大夫又软着语气说:“这两天乖乖地吃药,一辈子就一次的成亲,你也不想当个病新娘吧。”
    靠在其胸膛上,好不容易转过神的我,心里倒是舒了一口气。
    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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