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便行到桌前,倒了杯热水又走了回来,且递到我唇边。
    一边小口抿着水,一边抬眼去细瞄言大夫。
    我这才看见那双眼泛着些肿,嗯?犹记得昨日他也没哭多久,按理说不至于成这副样子啊,难道在我晕掉后,人又流了几遭泪么?
    再者。
    那身上的衣裳未换,面料裂开处,仍可见一道道凝结着的血痕。
    虽然已经手刃了黑白无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