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猜到了我那花花心肠,自个儿便先补了一句:“包括我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好气啊。
    想调侃的话都被人给截胡了。
    搁一旁听着的千织,不由窃笑,我抿着唇扫去一眼,这妮子却是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,转身就麻溜地出了房。
    嘿,怎么这么自觉。
    一粒米黏进了唇间,某人还在锲而不舍地喂我喝粥。
    张开口,意料之中的清淡,配上几根小菜,勉强还带点味儿。
    到底是饿着了,后头哪还用言大夫一勺一勺地喂,我自己端起碗便一股脑儿地灌进了肚里。
    嗝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