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悔不是。
    这初尝情爱滋味儿,他倒是也疼着,但人却是贼特么兴奋,不知餍足。
    被折腾地浑身乏力的我,虽也有所欢愉,不过更多的,还是觉得累。真是奇了怪,明明我光躺着,除了叫几嗓子,也没怎么动,咋就累成这么个样子了,反观言某人,迷之人行喜事精神爽。
    还是那句话。
    没有对比,就没有伤害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第二日,当我醒来的时候,已经睡过两顿饭。
    言大夫不在,我只得自力更生,自己去找个食补补,然而这不动还好,一动就腿软得不行。
    弯腰险险扶住床沿。
    我一边骂人,一边穿起衣衫。
    好不容易站起身,蜗牛似的挪了几步,门儿一开,言某人走了进来。
    盯着那张脸,莫名其妙地便念起昨夜的干柴烈火。
    咣当一声。
    我又给坐回了床上,且偏过头,做出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来。而这到底是因着羞,还是为着恼,我都不愿去分了。
    反正不要理这个流氓!
    等人一步步走近,我的心,却又嘭嘭嘭跳个不停。
    搞毛啊。
    “还疼吗?”他开口问。
    我悄悄地估摸了一下自个儿的状况,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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