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拿捏好了角度,只让他一人得见。
    正所谓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田七飘在云里雾里,心里头兜兜转转,还是那一句,这算是什么意思。
    暂时无视掉小白无谓的阻拦,我坦坦荡荡地看着田七,唇角,且带起自信的笑意:“你可记牢了,劫了这趟镖的,是我一枝玫。”
    “你输得磊落,倒是别孬,这晓得了我是谁,该是要留着命,天涯海角地寻我讨镖才是呐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田七蓦然一怔。
    堵在脑子里的那团团茫然顿时散了个干净。
    的确。
    除了镖在人在,这寻人讨镖亦是一条规矩。如今眼前人都将底细往明面儿上丢了,若是自己还一味的寻死,那便不是谢罪,而是避责了。
    等等——
    思绪停滞了一刹,田七又觉奇怪地想了想方才那番话。
    她刚刚说自己是谁,一枝玫?
    可是指那江湖榜上霸着头名的一枝玫?
    直觉使然,田七暗自苦笑,恐怕,是八九不离十了。
    而出了这么个身份,也算是栽了个明白,更是不得不服。岂料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暴女,竟是这般年轻的娇艳姑娘。
    着实让人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