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斗不过一枝玫,这趟镖,日后都是一定要讨还回来的,哪怕至死,方休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金不易被小白踹飞在较远的地面儿上,半晕半醒,于这方的一切,连半点都没听着。他也清楚此时回天乏力,但那心里却还抱着几分侥幸。
    这来劫镖的也就俩人。
    可镖物却有足足二十来个笨重的大箱。
    怎么想,都搬不走全部的吧,而这多少留点儿,总好过被人剐了个溜儿净啊。
    他倒还琢磨了,若是人打算使唤他们当搬运工呢,也不差,这可正好给了他们再抢回去的机会。
    左右都不是死路。
    说到底,金不易的自大,使得他全将过错归结到了误事儿的酒上,而不曾觉得是自个儿实力不及。
    可惜了。
    他确是想得美好,但现实,只会接二连三的,打击得他不想做人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一切肃清,想干架的小白也已过了劲儿,我朝着他丢去一个眼色,后者点点头,曲指抵上唇缝,便吹出了一声清亮的哨音。
    紧随着入耳的,则是树叶的沙沙作响。不过片刻的功夫,便从林子里,稍显紧密地掠出了十来道身着夜行衣的身影。
    那都是这回被我顺带着捎上的,帮里的兄弟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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