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勉强地分一分,我是想着,等他们接下了这一丁半点儿,然后我再去随便撬个劫来的箱子,大方地散个小财。
奈何话没说清楚。
人以为我便要这么简单地将他们给打发了。
这一个个瞅着我摊在掌心的寒酸,起哄声不约而同地歇了下去。就这么几文,吃酒是没盼头了,但面前人所爱的糖葫芦,倒是可以整个几串。
可他们又不好那口儿,就这小钱儿,接不接都没差的呢。
微妙的氛围中,之前还跟我说着怕的某男,没忍住地吐了槽:“长老,你也太抠了吧。”
……
不是。
我这还打算开个宝箱给他们分呐,怎么就说我抠门了,果断是误会本长老了吧。
叹着气,正要解释几句,偏又被小白适时打断。这小子条理分明地指出,无论是我,还是那些个小子,都是被他请来帮忙的。
所以——
“喝什么玩什么,全记我账上。”白江豪爽地放了话。
而有了这两句,一帮兄弟伙儿高兴地嚎了几嗓子,勾肩搭背的就出去了,至于我,完全来不及挣扎一下所谓的抠门。
片刻的沉默后。
那些遭人嫌弃的铜板全让我塞给了小白。
傻小子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