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忽地锁住了我。
原来。
这人方才的浑话竟是故意说来逗我的,也忒坏了。
可他这一提,不免让我想起王后娘亲的闭口不言,心头不禁闷得慌。朝膝上的伤处瞄了瞄,我一面暗道真丑,一面对人回:“一不小心,就跪狠了,啧,结果还屁——”
“嗯?”言大夫眯着眼,调子轻扬,手且捏在我的踝骨上,紧了几分。
莫名一怂,才蹦出半个音的屁字硬是叫我噎了回去,而那句本要出口的屁用都没有,在嘴里咕噜了一圈后,不过成了一声:“唉。”
言悔自然猜得这是无功而返了,但某女下跪求人这种事儿,他从未见过,也不曾料到。隐隐有所吃味,但再一想,他家姑娘为着他,连命都可以舍,若是自个儿还同人计较这些,也未免太过小气,且不合时宜。
旋着盖儿,他合上药盒,随手往旁一搁,便伸着爪子想来拍我的脑袋瓜子,算是,给点抚慰什么的。
药香随其抬手,扑鼻而来,我不大情愿地叩在人腕上,直接挡下,身子且朝后稍仰着,道:“你手上还黏着药膏呢,别摸我头。”
摸脏了还得洗。
麻烦。
言大夫偏过手,轻飘飘地往那指腹上扫过一眼,却是对我说:“新婚燕尔,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