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上轻轻一拍。
可显然,他在意了。
某白垮下脸,磕绊着问我:“玫姐,你可曾也觉得,我这样,恶心?”
心间,悄然滑过一声叹,这小子干嘛突然就玻璃心了。
该劝的,换了人。
可他不等我说上一说,便又自个儿接着丢出了一句:“和妖哥的事儿,我已经告诉父亲了。”
啥?
长长地啊了一声。
我是真的没想到,没想到毫无征兆地,白江居然就将此事曝给老白了。
“什么时候?”干着嗓子问人,可别正是老白卧于病榻的时候吧。
结果很不巧。
正是。
某白见着程妖因挚友逝去而苦痛,多的忙帮不上,便想为他做些旁的事,哪怕换来一丢丢的舒心也好。
他想到了亲手做羹汤,更想到了父亲的认同。
而一半的热血,一半的踌蹴,使得他不敢面对,最终以白纸黑纸的方式寄了回去,算是破釜沉舟,啥也不顾了。
“然后呢?”我几分复杂地追问,老白的反应,怎么猜,都不会好吧。
“他命我尽快赶回锦官城。”白江微顿。
“信里,没骂你吧?”
“没。”一个字都没。
“那还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