擤着鼻子几分眼红,心里的烦闷悄然退散,我暗戳戳地回握住言大夫的手,一副忏悔样儿:“对不起,我有些无理取闹了。”
    言大夫不以为然,挑着眉问:“有吗,我怎么没觉出来。”
    我瘪着嘴应:“有的,万一我以后还这样,你会不会嫌弃我的。”
    “嗯,要不你再无理取闹一个,我感受一下先?”
    “啊?没有理由,我要怎么再闹一个。”
    言悔笑:“这不是不会无理取闹么?”
    我:“……”
    这真的是,非常的以理服人了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左右,我只觉自己真是好哄得紧,言悔亦是如此认为,不过,一码归一码,那有意瞒着我的事儿,终是糊弄不得。
    故而当某登徒子将我顺势推倒在床时,背上倒是又挨了我一掌。
    或是真当我撒娇了,言大夫也没气,不过压着我,也压着嗓子低沉地询了声:“怎么?”
    啧。
    这撩人的调子哟。
    肯定是故意的。
    强忍住尾巴骨尖儿上蹿动的酥麻意,我戳着人的胸膛,一字一句地质问:“说好的老实交代,没跪搓衣板,你就给忘了?”
    得。
    这坎儿算是过不去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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