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着眼,还是将适才的冲动告知了言大夫,然后不经意地问:“如果你是我,你会怎么处置白佑义。”
    杀了他,还是放了他?
    “如果是我。”言悔轻念,“我会由着他生,却也不放过他。”
    睁开双眸,稍许地撑离那怀抱。
    我已然明白他的意思,不由接着应:“是啊,与其让他死的利落,直接下地狱,倒不如摧毁他想要的,将其从云端径直拉进深渊——”
    “生不如死。”
    异口同声的一句。
    带起相视而笑。
    这股子默契,约莫是因着天下乌鸦一般黑?重新偎进人的胸膛,我只敛着神色想,留人一命,也算是,如娘亲所愿了,若之后,她仍执意恨我,那就恨吧。
    反正,我不乐意受那委屈,更见不得白佑义过得舒坦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次日,在去往太子府之际,我半道一拐,且压抑着心头的躁动,往国舅府蹲了会儿。
    彼时白佑义并不在府上,而他的私库丢了个干净,自然也没人再守着。我在一片空荡中搜寻了会儿,到底是没找着柳夏的短笛。
    又溜进白佑义的几间私房里撞运气,竟是在人书房墙上的悬架处瞧着了。
    啧。
    放得如此不避讳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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