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已经被白佑义构陷成了谋逆之党,国主爹爹还能听人好好说么?
    言悔拍着我的头,说:“这些,交给为夫就好了,你啊,别给我乱惹事儿就好。”
    我瞪着眼抗议:“谁乱惹事儿了?”
    明明,我也靠谱地做了好些事儿了。
    “没有吗?”言某人垂眼瞥着我,只是说,“那为何今日一早,母后就遣了人来召我进宫?”
    王后娘亲找言悔?
    “找你干嘛?”我不大高兴地问,怎么想,都是她觉得言大夫能治得住我,故而才找上人求情吧,但言大夫和我是一条船的,若是能被拽走,我就直接把他丟水里头。
    暗自腹诽着,这些话,就不必说给言悔听了。
    本以为言悔提起这事儿,会有个后续吧,偏他用了不知道仨字儿打发我,只因这人得了召,是借着济世堂事务繁忙,而婉拒了。
    我随意地听着,手上则扯玩着人腰带上的玉佩。
    不去倒好,省得尴尬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窗外一时起了风,是芃芃又挥着翅膀,飞了回来。只见它抖擞地落在不乖侧旁,直惊得好几声的救命。
    而在它经过我与言悔时,倒还溅了些许的水珠出来。
    等等。
    拂去脸颊上的湿意,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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