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闲是吗?去花市把剩下的,你没买到的玫瑰品种都给我搜罗来。”
然后转身去顶楼了。
留下木桩一样的王晨,和幸灾乐祸的杏子。
“你没事儿干嘛要去撩拨老板啊?不懂老虎须不能随便捋么?”杏子接过他手里的花盆,递给他车钥匙,拍拍肩。
宝宝好委屈啊
王晨瘪着嘴儿,垂头丧气的准备出门,“王晨,你给我上来。”
楼顶上,老板一声爆喝,吓得王晨差点儿崴了脚。
反应过来后,百米冲刺的速度上楼。
“我不是说的鹅黄色吗?这是鹅黄色?”
王晨看着花盆里的几颗石头,脑门上无数条黑线,“老板,石头的颜色也要如此精细吗?这米黄色和鹅黄色也差不离多少吧?”
“什么都成差不离,这事儿还用做吗?”玉黛毫不留情,让他陡然觉得以前的玉黛都是假的。
“是!我马上更换。”王晨双脚并拢,立正姿势站立,中指紧贴裤缝,只差行礼了。
那逗比样儿,就是心情极度糟糕的玉黛,嘴角都忍住撇了一下。
“得了,你干活儿去吧,我一个人在上面静静。”玉黛突然浑身力气被抽了似的,瘫坐在长椅上,甚至脸上的光泽都随着那一声叹气,变得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