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黛之前,他拍拍屈军的肩膀,“你对爱的定义要好好重新修习,不然,不光自己痛苦,这个姑娘被你毁了不说,必然会两相伤害。”
屈军低头看着手上的药方不语,但张生知道他肯定听进去了。
临去时的那一声叹息,让他这个旁观三十多年的人都忍不住心里一酸。
不是不懂他的痛,他的苦,只是生活都要往前走往前看,背负着过去几十年的伤痛,负重如何能前行?
更别提幸福感,这等奢侈的字眼。
屈军将手里的单子递给手下去抓药,自己却根本不敢上楼,脑子里一直回旋着王妈和张生说的话。
“戳了个窟窿,血一直流”
“这个姑娘不属于你,还会两相伤害”
玉黛觉得自己就像掉进了一口深井,深不见底,而且寒冷刺骨,整个人一直在下沉下沉,不断的下沉,最可怕的是,根本不懂底在哪儿?
她想呐喊,却无法出声,嗓子就像被上了锁,怎么都使唤不了。
想要挣扎,可身体软绵的像一团棉花,无法使劲儿。
可她一想到自己的漂亮的女儿,恐惧和寒冷全都被焦灼驱逐,满心就想着如何出去。
可内心的呐喊显得苍白而无力。
她不甘心,孩子都生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