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,她们信心大增。
虽然从头到尾都没吸取半滴奶水,可玉黛的身体却终于不再继续降温了。
张生和屈军听说后,也觉得这对母女的存在,足于净化他们的心,重新看待好多事情。
晚上,孩子睡在母亲身边,终于不再啼哭。
屈军和张生能坐下来喝杯酒,聊聊天。
“这个女孩子不是一般的女孩子,就冲她舍命生下这个小小婴儿,你也应该善待她们。”张生这是第一次过问屈军家的事情。
他们认识三十多年,却从来都只做自己本分内的事情。
屈军冲他晃晃杯子,碰了一下,“我知道,这次的确是我的错。这些年,我早已不懂该如何爱一个人,是不是很可悲?”
苦笑一下,一口干掉杯中的威士忌,留下冰块在杯壁撞击。
“不光是你,我觉得自己好像也已经丧失了爱的能力,玉黛生产的时候,我受到的冲击远比你想象中要大。这几天,我一直也在思考,今天也借这个机会,跟你辞行。”
屈军倒酒的手一抖,“辞行?你去哪儿?”
张生摇摇杯子,又摇摇头,“不懂,总觉得答案就在路上。这些年,也算是小有积蓄,让自己任性的出去走一走,说不定很多事情会自己给我答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