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。
“这些年，你的到底是怎么过的？爷爷还好吗？”李嫣然第一次反省这些年的离开，她心里其实依旧放不下。
李家，除了母亲，就是爷爷无条件对自己的好。
一开始得知真相的时候，虽然气得不行，但最后还是愿意接纳自己成为李家人，但李嫣然的倔强让她不想被人同情，被人怜悯。
“我在家就是照顾你爷爷，他已经瘫痪了，每天躺在床上等着人伺候，可清醒的时候总是喊着你的小名儿，还叮嘱我多给你做几条公主裙，说你太爱爬树，总是将裙子上的蕾丝勾破，多做几条一样的，坏了就偷偷给你换上。”
李嫣然越听哭得越厉害，这辈子，自己最放不下的就是爷爷。
这个从自己出生，就无条件对自己好的老人，“我想回家看爷爷，呜呜”
可是沐文很犹豫，“我这样能出去见人吗？还有你的脸，也是”
这两巴掌是用了多大的力？
李嫣然的脸上赫然一边五条指痕，不光清晰可见，甚至都肿起来了。
李嫣然看着肿得睁不开眼睛的母亲，眼泪简直就跟决堤的海似的，一发不可收拾，又像是要将这些年内心的委屈和痛楚全部释放出出来。
扑到沐文的怀里，哭得昏天暗地，后面哭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