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要准备硕士论文答辩,我们俩就都回不来了。”
“顾小姐,”余淮亲昵地捏了捏顾甜的琼鼻,好笑埋怨道,“你怎么不说你那时候也在忙硕士论文啊?全推我一个身上?”
“哎呀,”顾甜挽着余淮的手,小脑袋蹭了蹭他的肩,捏着嗓子甜腻地撒娇,“你是我老公嘛!”
“够了啊你们俩!”耿耿笑着翻了个白眼,揶揄道,“我可不想再吃你们俩的黄金狗粮了!”
余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却没放开握着顾甜的手,“对了,你一个人来医院做什么?路星河没陪你来吗?”
“哦,”耿耿这才从老友重逢的喜悦中缓过来,扬了扬手里的药盒,“我儿子发烧了,路星河在抱着他挂水,我就来取药。”
“发烧?”顾甜闻言关心道,“我记得你儿子好像才一岁半吧,这么小就要打针吃药了?肯定很难受吧?”
“是啊,”耿耿叹了口气,“一直哭一直哭,嗓子都哑了。这不,他爸爸没办法,只好一边抱着他一边拿着点滴到处走来走去。诶,你们呢?你们来医院干嘛?”
“我妈妈得了尿毒症,”余淮接过话茬,“刚做换肾手术,还在观察期,所以我们来照顾她。”
“这样啊?”耿耿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,她现在都还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