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重,一声白衣被风尘和血色染得看不出原有颜色。
    等到接应他的亲卫感到时,伤口早已腐烂泛黑,衣服和烂肉黏在了一起。
    回到安靖国时,他就卧床躺了好久。
    他稍微好转一些时,赵喜才欲言又止地同他禀报:“王爷,在你离开这段时日,程夫人不知所终。”
    虞长君没心情听程琳琅的事,现在他满心都是段竹心,挥了挥手说:“不见了也好,省得本王再出手。”
    那之后,虞长君排了探子偷偷潜入风扬皇宫,打探段竹心消息。
    他生活的全部期盼,都变成了每半月探子记录下的,关于段竹心的一言一行。她的生活点滴,他只能从黑纸白字的描述中揣测。
    她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裳,她做了什么事,笑了几次,开心与否。
    越看越揪心。
    虞长君觉得自己快疯魔了,知道她得开心难过,过得不开心更难过。他恨不得亲自去看她。
    可他知道,心儿根本不愿意见他,哪怕忘却了前尘,但那些伤害已经深深镌刻在了她的心底。他不愿再去触碰那根刺。
    信件来往了五六回,虞长君再也按捺不住了。
    因为信上说,风扬皇正在筹备大婚,而新娘就是段竹心。
    这封信虞长君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