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。”
“什么？”顾华灼心如擂鼓，心脏剧烈起伏，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心跳快得要爆表了，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仿佛都要凝滞了，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，可是越发急促的呼吸，却让她紧张得几乎要窒息。
“我们在军区第一次正式见面，我问过你。”
“那时是夏末秋初，你说你25，没有男朋友，未曾婚配。”
“唔。”顾华灼咬了咬嘴唇。
“转眼都冬天了，你要不要考虑做我的叶太太，带我回家过年！”他声音有着抑制不住的紧张。
顾华灼扑哧一笑，伸手一点点扯下被子，可是下一秒，她的眼睛瞬间被一双大手覆盖住。
“叶九霄？你干嘛啊！”顾华灼失笑。
“你别看我。”
“凭什么不能看，你把手拿开。”
“不行！”
“那我不答应了！”
“那我把手拿开，你就……”叶九霄心下犹豫，手下力道一松，顾华灼伸手把他的手拽下来。
叶九霄仍旧冷着一张脸，只是凌厉的眉眼柔和几分，眼神有点慌乱无措，到底没有和她对视，只堪堪别开眼睛，尴尬的咳嗽两声。
“我第一次，有点紧张。”
顾华灼伸手直接扯住他的衣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