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怪我当时太天真,太单纯,就因为你的一句话,愣是折磨了自己数年!”
顾泽凯拧眉,“因为我?”
“我们一直不合,经常争吵,我说你是继子,不配生活在我家,你就说我是蛀虫,一辈子只能依靠父母生活。”
“那会儿因为学校霸凌,我被送出了国,当时真的心灰意冷,觉得自己被抛弃了,也是自己脾气倔,父亲给我汇钱,我愣是一分钱没用,白天要上学,晚上打工,只有这种夜场的服务生,才是最挣钱的,小费也多,所以我才会出现在那里。”
顾泽凯兀自一笑,“你倒是挺会说的。”
“夜场总有一些人喜欢毛手毛脚,晚上回去走夜路,也不止遇到一次意外,我打电话报警,这不是很正常嘛,警局都有备案,大家有兴趣大可以去查,我根本没在怕的。”
“你倒是坦荡。”
“难不成去做个服务生就是什么丢人的事儿?我自己努力工作,赚钱养活自己,有什么错?”顾华灼冷笑。
“难不成在你眼里,在夜场工作或者出入过的人,就可以定义为私生活不检点,那我请问,在座的各位,有多少人,是真的没过去过的?”
零星有人举手,却都是少数。
“还是说在你眼里,看什么都是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