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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，外公你这几天辛苦了，好好休息一下。”女子站在方老身后，给他捏肩。“他身子不能治愈嘛？难道就一直这样？”
“需要好好调养一番，邺城那边不是有一处温泉山庄嘛，我打算让他过去调养的，这小子愣是不走，那天然的温泉，含有许多矿物质，对调养身体有帮助。”
“你是说我家那个？”女子挑眉。
“就是那个。”方老叹了口气，“我也不知该怎么说这小子，怎么说呢，没什么求生欲吧，性子太寡淡了，就是对自己这条命，都……”
“那怎么办？”
“还能怎么办，我又没办法！”
“方老，药煎好了。”
“你们送进去吧！”方老抬了抬手，显得有些疲惫。“这小子不省心，我这把老骨头迟早被他折腾散了，原本还想去你母亲那里养老的，就因为他，我放不下心啊。”
忽然卧室传来一震猛烈地咳嗽声。
方老叹了口气，起身过去，女子立刻扶住他的胳膊，扶他进屋。
苏侯半靠在床上，嘴角还粘着墨色的药汁，衬得他肤色越发惨白，穿着单薄白色睡衣，细若游丝，忽然瞧着有人进来，目光落在门口的女子身上。
眉眼微动，微微别开头，低头擦了擦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