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云琛差点没被气得昏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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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某人正坐在床边，给顾华灼揉腿，她这段时间，双腿肿得非常厉害，有时候晚上抽筋，叶九霄也会爬起来给她搓揉。
“九霄。”顾华灼偏头看着身侧的人。
“嗯？力道重？”
“不是。”顾华灼摇头，“宋雨芍手中的材料，是你给她的吧。”
叶九霄手下动作倒是没停，神色未变，平稳不惊。
“宋雨芍以前那么喜欢苏明川，想要帮他夺位，即使手中有黑料，估计也第一时间销毁了，怎么可能留这么久，况且她要是真的有苏明川的把柄，大可威胁他不离婚，怎么可能等到现在。”
“唯一的可能就是，这资料是别人给的。”
“当她进门的时候，好像和你对视了一眼，后来她又郑重其事和你道谢，好像是感谢你让人出手让人救她，可我觉得并仅仅如此。”
顾华灼认真分析着，倒是字句在理。
“嗯，是我给的。”叶九霄没否认，“我欠宋家一个人情，恰好借着这件事把人情给还了。”
“是欠了宋雨连的？”顾华灼挑眉。
叶九霄抬眸，四目相撞，他微微一笑，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“之前灵犀出事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