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苏侯视线陡然凌厉。
苏越川身形虚晃，那眼神好比凛冬寒风，彻底阴冷。
“说我在你办公室安装监控，非法拍摄别人隐私。”叶九霄轻笑。
“我在自己办公室装监控有问题吗？我的私人地盘，我弄个东西，不需要和任何人报备吧，不过……”苏侯清瘦的眉眼染着一丝温润的笑。
“要是不装监控，我都不知道有人胆子这么大，居然在我的办公室，做出那种兽行，真是让我大开眼界！”
“是不是啊，越川！”
这声越川，听得苏越川心头直打鼓。
“二哥……这个……”
苏越川又不是傻子，这段视频根本不是叶九霄找的，这是苏侯特意给他的，而他早就知道自己私底下做的事情了，只是一直隐忍不发而已。
“你早就知道了！”苏越川这话是肯定句，“你对我早就防范了？”
“如果你没派人在我身边，我也不用这么做。”
“你早知道，却一直都没说？”苏越川死死盯着苏侯。
“吴婧在我身边，尽心尽力，我找不到她的错处，只能安心等着，这次若不是爷爷忽然生病，我离开公司，让你能趁虚而入，直接上位，恐怕你也不会放松警惕，让我抓到把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