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流。
“想吃什么？”叶九霄看她都移不开眼了，垂眸询问。
“肉串。”顾华灼抿了抿嘴，叶九霄这人自律性极强，除却一日三餐，连甜点都很少，估计路边摊都没怎么吃过，“还有水果藕粉羹。”
“嗯。”叶九霄拉着顾华灼直接往摊位走，顾华灼只带了个帆布帽，并没多做遮掩，刚刚到摊位前，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。
不少人拿出手机偷偷拍拍，只是碍于叶九霄冷厉的一张脸，并没人敢近前。
“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些奇怪啊。”顾华灼拿着藕粉羹，偏头看着身侧的男人。
霓虹灯光落在他身上，光怪陆离，斑驳阑珊，顾华灼则站在一片黑影下，两个人好像瞬间被阻隔在了两个世界。
“没事，还想吃什么？”
“这么好？”顾华灼挑眉，“叶九霄，你确定没事情瞒着我？”
“没有。”叶九霄手中还帮她拿着手串，搭配他一身西装，有些不伦不类。
走得累了，两个人停在一处广场上，广场中央有一群大妈在跳广场舞，边上还有十几个少年在玩轮滑，顾华灼拿过刚刚买的一罐啤酒，直接打开，抵了抵叶九霄的胳膊，“喝吗？”
叶九霄没作声。
顾华灼拿着啤酒，对着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