咫尺,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缺水的鱼,马上就要缺氧窒息。
直到感觉到后面的人陆续离开,她才往后退了两步,呼吸放缓,脸上的红晕才慢慢消失。
“刚刚和你说讲座时间问题。”汪延年本来就是个缺心眼的,好像并没感觉到她的异样,又开始和她探讨讲座的事宜。
“一个半小时左右!”庄允之说话都带着一丝牙颤。
“你没事吧!”汪延年拧眉。
“没事!”庄允之深吸几口气,才平复心情。
“我哪儿敢调戏你啊,再说了,就算是调戏,刚刚抱到一起,那才算真正的调戏。”汪延年又补充两句。
庄允之没理她,手心却沁出一层细汗。
温言笙这时候恰好从办公室出来,四下张望了一番,看到他俩靠得那么近,嘴角倒是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“结束了吗?”汪延年朝她招了招手。
“不是,洗手间在哪边?”怀孕的人,上厕所也会更加频繁。
“右边尽头。”汪延年指了个大概位置给她,“我陪你过去?”
“几步路而已,你们继续聊。”温言笙稍微揉了揉腰,直接往洗手间走。
庄允之侧头看了一眼汪延年。
南城的小霸王、小员外,一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