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吃饭,都挑没人的地方,更多是在家里,或者什么都不做,各忙各的,或者就腻在一起厮磨,他话不多,即便那个的时候也很少话,至多情动时叫一声“宝贝”,那喑哑而满含情|欲的声音刮在她的耳膜和心口,她总是想,哪怕堕死在他怀里,也是值得的。
她一直觉得他是个好手,总能三两下撩拨得她丢盔弃甲。
但时夏也记得两个人正式在一起的第一次,她搬去他家后两周,那时候他还不住在现在那栋公寓,而是住在望江口的一栋小别墅里,那里他爸妈名下的房子,时夏那时候就一直提心掉胆,总觉得自己在做坏事。
或许是他怕她尴尬,给了她两周的适应时间,然后才和她有了第一次各自清醒的一次,时夏有些紧张,他前戏也做得乱七八糟,最后是她引着他进去,问他,“你也……紧张吗?”
她声音颤颤的,倒是把他惹笑了,埋头去亲她脖子,“可能……是有点儿。”
她安慰他,“没事,慢慢来,我不抓你了。”
后来时夏懂得多了,才能准确地概括出他的那晚的状态,大概就是一个大写的“经验不足!”
想到这里,时夏忍不住有点儿想笑,可最后没敢笑出来。
她从周政烁手里接过裤子,上面还有他的体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