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郝建党家里有关系,两年前和晓青结婚后他就被调到了县城工作,后面他就没怎么回安山大队了,秦毅要见他都是到县城里。
郝建党手里还抱着他一岁的儿子,秦毅买了两瓶汽水递给他,才问道:“大热天的,你怎么把猪蛋带出来了。”
猪蛋是个小胖子,看见汽水就“啊,啊”的伸手要去拿汽水,郝建党无奈一笑,接过汽水给猪蛋,然后说:“这小兔崽子就是闹着要喝汽水,不带他出来他就哭,实在烦人。”
嘴上说猪蛋烦人,郝建党的眼中却满是慈爱,秦毅也不戳破嘴硬心软的郝建党,说:“猪蛋才一岁,你给他喝汽水也不怕他闹肚子啊?”
“我又不是不懂,”白了秦毅一眼,郝建党才说:“买来多半就是让猪蛋看看,然后我会找个机会把汽水喝了,再让他娘给他换成红糖水。”
红糖水和汽水都是花花绿绿的,小孩子一般分不出来。
“你这是骗人啊!还可以多得汽水喝,”秦毅没想到,郝建党还会这样干。
“我这可是为他好。”郝建党理直气壮的说。
“对了,你们今天来是有事吗?”郝建党再次问道。
秦毅笑着看了一眼季明珠,才说:“和我爱人来办结婚证,”
“恭喜啊,”郝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