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这孩子是怎么回事?静仪那丫头活着时,也没听他说过喜欢她,也没见他有特殊的表现。他要是喜欢,只要跟我们提一声,我和他爸爸定不会反对,孟达夫妇肯定二不说就点头道好,可他什么也没说……”
肖母说着眼眶泛起了水光,“现在人没了,他却将她的后事尽往身上揽,还刻了那种碑,我跟他爸也没多说他一句,但是现在不吃不喝,谁也不愿意见,这算个什么事啊!”
“放心吧夫人,阿恒这孩子是个成熟睿智的人,很快他就会走出来的。”
老保姆安慰,肖母却紧紧握着老保姆的手,“不瞒你说,我真怕他想不开,从小到大他都比同龄人稳重,从来没让我和他爸操过心,他何曾做过这种事?”
老保姆连忙道,“夫人你想太多了,别自己吓自己。”
肖母一直落泪,缓缓松开了老保姆的手,哽咽着道,“我就想进去看看他,从知道静仪去世到现在,他就没进过一点汤水,我担心他人病倒在房里,我们都不知……”
孟静仪听了肖母两人的对话,也很担心肖恒。
她已经去世三天了,这三天肖恒粒米未进,他的身体能扛得住吗?
可是,在她的印象里,肖恒可不是会做绝食这种傻事的人,而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