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那人若是亡故在府上会带来的种种祸端。
忧心忡忡的进入房内,对上那一如既往的黑眸时,之前的种种担忧变为了疑惑,这人不是好好的吗?
纳罕落座,李言蹊稍稍松了口气,想要端庄有礼的问询一番以示关切,却在看到他臂弯时惊呼出声。
鼓鼓的手臂缠着纱布,然而纱布下却似凹陷了一块。
黑眸定定的看着她,见她惊吓到了才回神看向自己已经疼的麻痹的手臂,稍稍遮掩了下,虞应战眼眸低垂:“无大碍了。”
被生生挖下一块肉怎么会没事呢?
李言蹊面上该故作端庄的笑容再也挤不出来了,第一次满怀疑虑的正视这个人,她父母早亡,可她却被府中人疼护着长大,受了一点伤必要与每个人说上一遍等着众人的疼护,他尚有父亲在,又出身高门,他身边的人不疼他吗……
李言蹊眉目染上疑惑却还未探索下去便被门外来人打断。
那人同样是统一制式的锦袍侍卫,手中托着药碗走近,训练有素的将药放在床侧的矮几上便目不斜视的拜礼离开。
他的属下倒是与他性格相似。
暗暗低语,再抬头时李言蹊便看到虞应战倾身要去端碗,被纱布包裹着的手臂立刻被鲜血染透,他却眉不皱,嘴不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