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她穿戴,一边听着她的话,待到李言蹊口干舌燥的说完,虞应战也为她穿好了襦袜。
越想越慌,心里害怕的李言蹊扁着嘴,眼眸困着泪意的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将那秀足最后放在鞋中,虞应战才抬头,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,单膝跪地与她平视,英眉一皱:“不想去?”
可怜巴巴的点了点头。
虞应战蹙眉,俯身啄吻了下她的额角,大手拍了拍她的脊背:“那便不去。”
生怕他逼迫自己,困着眼泪的凤眸闻言一喜,但想到刚刚他轻拍自己安抚的动作,猛地回神,凤眸眯了眯,泪意顿消,他做什么把她当做闹脾气的孩子?明明她在与他说这样严肃认真的事。
轻哼一声,荡了荡腿,李言蹊这才看见不知何时已经着好了的鞋袜,微微一怔。
看她垂下头,虞应战蹙眉,抬手轻抚她的发:“喃喃不想去,我代喃喃去可好?”
他总会为她做任何她不愿的事,为她遮风挡雨。
他代她退亲算什么事,撅了撅嘴,李言蹊静静靠在他胸口,想到那定定站在府墙外不肯离开的人,心头一涩,闷声闷气的开口:“我自己去。”
低‘嗯’一声,虞应战揽着怀中人的腰将人抱起,拿过斗篷为她披好,嘱咐道:“路上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