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天下没有比自家将军更厉害的人了吧。
半晌,领命的副将去而复返,离开时严肃的面容现下只剩欲言又止的为难,看到副将这瞻前顾后的模样,虞应战不悦的蹙眉:“说!”
副将跪拜在地,声音不似往日那般凌厉:“将军,那风筝是夫人的,夫人这会生气回房了,末将未能瞧见……”
拿着弓的手顿住,垂下眼帘,虞应战将手中的弓放在虞尔的手上,轻咳一声,大步离去。
那步子迈的大,迈的突然,虞尔紧赶慢赶的跟不上,看到将军策马离去的背影,一条腿刚刚搭在马背上的虞尔五官皱在了一起,想起了自己刚刚说的话。
这世上没有比将军更厉害的人了吧。
还真有。
自己最喜欢,用了许多年的风筝破了那么大的口子,李言蹊气的回房便坐在了床榻上。
虞应战自外大步迈入房内,看到气鼓鼓坐在床榻里,面对这墙壁的小妻子,墨眉蹙紧,大步上前拍着那小肩膀轻哄:“是我弄错了,喃喃莫要生气。”
李言蹊听到安抚更气,一甩肩膀将那大手甩下,小脑袋埋在枕头里。
虞应战额头浮上薄汗,容色紧绷,上前将人捞入怀中:“我赔给你可好?”
李言蹊被人挖起,心头怒极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