媳,虚弱轻叹:“你这都要快生产了, 跑来做什么,这府里动辄惊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”
老太太今年身子大不如以前,虞国公府时有草木皆兵,但若当真是寻常病痛晕厥,虞尔是不会那般惊慌回禀的。
咬了咬唇,李言蹊垂眸不语, 没了往日的卖乖讨巧。
眼眸有些沉, 虞老太太有些累了, 自己这次生病惹得母族及与她交好的夫人们纷纷到府, 一上午与那些个夫人说话已经让她去了大半的精力,强撑着看向四下的孙女、孙媳,虞老太太轻轻一叹,重新看向坐在跟前的长孙媳:“不过你现下过来也好,趁着我还有精力,也能嘱咐你些话。”
轻轻拉过那细嫩的手,虞老夫人抬起眼眸:“祖母我一生操持国公府内务,虽无太大的功劳却也没有过错,日后离开也无愧于心,唯有几件事放心不下,喃喃能否替祖母操心些?”
她虽从不过问自家夫君的事,但对自家夫君的动向却心知肚明,即便她满心疑惑,可她知道,若老太太离开,自家夫君估摸会彻底与虞府断了往来。
心里为难,但李言蹊抬眸看到头发花白,精神不在的虞老夫人,心中一叹,垂眸开口:“若喃喃能办到的,定会为祖母分忧。”
含笑摇头,虞老太太轻嗔:“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