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个人立马笑着点了头,“夏姐!”脸上带着三分讨好,七分羞涩。
盛夏“嗯”了声,看向童言,怎么还带人过来了。
童言笑笑,“反正也没事,就一起跟着来看看呗!临走的时候突然叫的,那会儿太早,就没跟你说。”他们早上六点坐的车,到这边儿要两个多小时。
也行吧!盛夏倒是无所谓,只是这么多人,盛夏没法安排。
像是猜到她想什么似的,童言咧嘴一笑,“去打扰你沈阿姨我觉得也不太合适,我们已经定了青旅,挨着城西文化街那边,刚好八人间,你不用操心。”
放童言自个儿住旅社盛夏自然是不愿意的,但既然他们一起,也就没什么了。
盛夏“嗯”了声,忽然想到沈纪年说要来接她。
……这么多人,怎么接?
“先等我一下,打个电话。”
她蹙了下眉,转身去联系沈纪年。
站在长廊的檐下,面前是密集的帘幕一样的水柱,砸到地上开出巨大的水花。
地上已经有了不少积水,外面行人怨声载道,伞拿到手里,根本撑不开。
头顶乌云仿佛就罩在树冠上头,低沉沉地压迫着神经。
这暴雨,来势汹汹的。破坏力还挺大。
盛夏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