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皱,眼见就要哭出来了,撒娇似的叫了声,“乔堃!”
乔堃低着头瞧她,恨不得把自己一颗心捧过去。
这时候,说自然不如做管用。
乔堃三两步走过去,一把把人搂怀里,低着头去看她,笑道:“不许哭啊,你哭我可就亲你了。”
凌晨四点半,夜还未完全隐去,天是钴蓝色,东方一点儿鱼肚白。
她站在路灯下,光从头上倾斜下来,睫毛的影子细细密密地落在下眼皮上,随着眨眼的动作,忽闪忽闪着。
像羽毛刷子,一直刷到心口去。
什么啊!
童言苦笑不得,先下手为强地踮着脚亲了他一下,顾左右而言他地念叨了句,“累死我了。”原本他说要去接她的,但她下火车还不到凌晨三点,怎么忍心让他那么早等,就说自己搭出租车过来,他不放心,一路上发消息问她到哪儿了。
小姑娘眼神胡乱飘着,没处放似的。
这是……害羞?
他从“妈的,亲个脸算什么亲啊”的内心吐槽中反应过来,登时就笑了,平日里通话打视频,小姑娘总是装作一副情场老手的样子,末了还能和他讨论讨论姿势和尺寸的问题,以至于他数次调戏她都不成功,最后还被她嘲笑。
“丫你别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