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的面容已经变得很模糊了,沈姨的面目却清晰得仿佛刻画在脑海里,一颦一笑,一举一动,好像都能击中她的心。在她脑海里,这大概就是妈妈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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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姨……不,妈。
妈她一向是个雷厉风行的人,大概急诊科待久了,做什么事都带着一股干脆利落的风风火火的感觉。
问清楚他们打算毕业了旅行蜜月,顺便拍婚纱照,然后回来后举办婚礼。就开始着手策划婚礼了,从选婚庆公司开始,一家一家开始比对……
盛夏其实想说婚礼也可以不办,但沈纪年不同意。
他说:“有些东西虽然只是一个仪式,但别人有的,我也希望能给你。”
妈她也这样说。
“一生就一次,怎么隆重都不过分。等你老了,再回忆起来,感情就像温和的白水,只剩下细水长流的温暖,有时候好像就记不起来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。但那些重要的日子,是会一辈子都记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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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夏是一周后和沈纪年坐上回校的高铁的。离开学还有一周多的时间。
本来是说她自己先回去找费逍教授的,不过沈纪年不放心她,所以才跟她一块儿。
上车的时候,盛夏还在嘟囔,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