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继承了破庙,说不定那座庙里还有别的秘色瓷,连忙询问:
“那这种瓷器你家里多不多?还有没有其他的?”
老严摆着手说:“没有了,就两个,现在就只剩下一个瓷壶了,平时都是用来放酱油的,呃……小李姑娘,你不介意吧?”
李蓁蓁替那个瓷壶感到心疼,但她又能说什么呢。
说白了,老百姓家里对于古董,就讲究个实用性,要是古董没了用处,就算是再漂亮的古董,恐怕都会嫌弃它占了地方。
她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不在意。
两个人又走了一小会儿,就到老严家了。
老严住在一个大杂院里面,七八户人家一起住,院子里乱乱的。
现在正是下班的时间,人来人往。
大家看见老严带了一个陌生的年轻姑娘回来,都偷偷地打量李蓁蓁。
李蓁蓁是易了容的,所以毫不怯场,很淡定地走进去了。
这时候,一个年轻男子经过他们身边,长得獐头鼠目的,上上下下地扫了李蓁蓁好几眼,挤眉弄眼地问老严:
“老严,这姑娘是谁呀?”
老严没好气地瞪着他:“狗扒,关你什么事!下班了还不赶紧回家去!”
叫狗扒的男子翻了个大白眼,歪着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