蛛丝马迹。”
廖叔的身姿在这一瞬间站得笔直,声音响亮如洪钟:“龙头,我一定誓死捍卫洪门的权利!”
周近南淡然一笑,看向廖叔的目光,也变得温和起来,他摆了摆手说:“九底,不需要你要死要活的,你这条命给我好好留着,我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。”
“是!”尽管廖叔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,却还是被周近南的一句话,轻易地感动到红了眼眶。
周近南眼里的笑意稍纵即逝,似乎那抹笑意从来未曾出现过。
但是廖叔却敏锐地捕捉到了,他从心间升起一股暖意,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。他突然想起了什么,笑着说:“龙头,昨天明哥和大嫂去医院看过少爷了。”
他本以为,龙头知道了这件事情,可能会高兴一些。
没想到周近南却迅速地板起面孔,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,讥诮地说:“我已经知道了。他们自己的儿子,也只有到了他受伤的时候,他们才舍得去看一眼!”
廖叔立刻噤口不言,他心里明白,龙头可以批评自己的儿子,他作为外人却不能随便接腔。
一想到龙头和明哥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,廖叔的眼光也变得幽深起来。
周近南显然对自己的儿子很看不上眼,他骂完了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