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经他们的手褪下来的绵羊毛,都是一张一张的,完全不是李蓁蓁想象中的一撮一撮。每剪完一张羊毛,工人们就随手一扔,准确地丢进旁边的斗车里。
她看得手痒,也想试试剪羊毛,于是推了推身边的周然,对着绵羊努了努嘴。
周然的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他朝旁边招手说:“杜克老爹,可以帮我们抓一只羊吗?我们也想剪羊毛。”
“没问题,”杜克老爹的脸上尽是豪爽,他站在羊圈里,眯起眼睛观察,突然眼疾手快地抓住一只肥肥的绵羊,得意之情溢于言表:“嘿嘿嘿……就是你了,小家伙,来吧。”
他一把抱起这只绵羊,仿佛那不是上百斤的重量,而是一团棉花,特别轻松惬意地走过来。被他抱在怀里的绵羊,发出稚嫩的“咩咩”声,却没有一点挣扎的动作。
杜克老爹把绵羊交给了周然,嘱咐他看好,就跑到一旁,很快拿来了一把大剪刀。他先是扒开绵羊脖子上的毛,咔嚓咔嚓地示范了两下,抬起头说:“看到了没有?顺着这里一直剪,随便剪,只要不伤到它就没事。”
他把大剪刀拍到李蓁蓁的手上,眼神仿佛在说“我很看好你”,就优哉游哉地走了。
李蓁蓁手里的这把大剪刀,入手有点沉重,刀尖带着弧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