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什么了吗?”周近南眼里的笑意稍纵即逝,却又很快掩去,恢复面无表情。
周然的眉间轻轻地皱起,沉声说:“爷爷,应该是之前那帮余孽,跟毒蛇也有关系。”
他所说的毒蛇,正是那个一直迫害李蓁蓁的幕后主使。他们此番动作,就是为了抓住这条毒蛇。
周近南毫不意外,他点了点头,目光森寒地说:“阿然,这两天在油麻地和旺角的场子里,也抓到了几个人。”
周然的目光如电,梭忽而至,沉着嗓音说:“爷爷,他们太嚣张了!”
周近南有趣地望着他,嗤笑一声说:“想把我们洪门的面子往地上踩?还早。等着吧,阿然,他们还会来的。”
他杵着拐杖站起来,慈祥地笑了笑,“这么多年啊,终于遇到一个不怕死的来挑衅了,嘿!嘿嘿嘿!”
“爷爷,我扶你上去。”周然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在他的肩膀。
周近南把他弹开,身姿笔挺地说:“我还没老到要人扶,阿然,快去睡觉吧。”
他笑吟吟地看着周然走上了楼梯,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,才欣慰地舒出一口气。
阿鼠犯了错误,被罚去收保-护-费,这跟他巡风六爷的身份完全不符,但他却倍感珍惜,甚至乐在其中。
每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