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着。”周近南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一眼周然,又不能真的让李蓁蓁赌气离开,只好朝她招手说:“你这个小女子,气性倒挺大,听我老人家说几句话怎么了,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你就敢说山麟的事,你没有一点责任?”
李蓁蓁立在原地不动,只回过头说:“有没有责任我不知道,但我敢肯定你们洪门的责任更大。”
她重新走回来坐下,带着一丝娇俏的笑意说:“周爷爷,我可是被你们连累的。你帮我也得帮,不帮也得帮,不然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周近南忽然开怀大笑,指着李蓁蓁说:“阿然,你从哪里找来这么古灵精怪的小女子?胆子倒挺大,敢和我这么说话。”
他直直地盯着李蓁蓁,浑身的压迫感陡然上涨,冷冷地说:“小丫头,你知道我是谁吗?上一个敢和我这么说话的人,坟头草已经有三米高了。”
李蓁蓁捏了捏拳头,尽管她心里隐隐有些畏惧,却装作很坦然地说:“香江谁不知道你是洪门的老大?不过在我心里,你只是周然的爷爷,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。周爷爷,我现在遇到了困难,难道你就不能帮一帮我?”
“哈哈哈,有意思,有意思。”周近南忍不住又笑了,胆子大的人他见多了,但是胆子大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