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。
姜濯不小心看到了好几次,滚了滚喉头,尴尬的挪开视线,转移话题问:“这几天好不好。”
冉亿软声撒娇:“不好。”
“哪里不好?”
冉亿把手机拿近,手去摸姜濯的脸,片刻,小可怜模样轻轻道:
“我想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已经二十多天没亲亲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
视频那边突然有人喊姜濯:“濯哥到你了!”
姜濯朝镜头外应了声,不得不匆匆挂断视频:“先不说了,明天再聊。”
视频窗口戛然而止,屏幕上暗淡的显示——通话时长02:30。
跟他连三分钟的话都说不到。
最近几天都是这样,一分钟,两分半,甚至有时只有几十秒。
已经是十一月的天,到了夜里气温只有几度,冉亿蜷缩在公寓沙发上,手里握着手机发呆。
四周的静谧让人愈加落寞和孤单。
她想起从大漠回来的那天,想起和姜濯相拥而睡的夜晚,现如今,也只能靠这些来宽慰自己想他的心了。
晚上十点,冉亿爬上姜濯的床,把自己裹在有他味道的被子里,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是周六,学校放假,冉亿睡到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