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她又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,只好又抬起头,看着他的眼睛,努力做出一副无事的模样:“我没事,我很好。”
两人对视,车里灯光暗。姜濯的眼睛明澈深邃,平时看人只觉冷淡,处处散发生疏的距离感,但如果仔细凝神的与他对视,便会察觉到他眼里萦绕的雾光,带着某种难以拒绝的魅惑,让人一不小心就会走神陷进去。
冉亿想到刚才自己不小心撞破的事,心跳怦怦怦,面红耳赤的别过头:
“快开吧,我想回去了。”
车继续开,雨越下越大。
没一会,冉亿不适的动了动后背,觉得身上很燥很热。
“你开了多少度?”
她边问边皱眉脱了身上的羽绒服。
羽绒服很厚,所以她里面只穿了件驼色的薄羊毛衫,羊毛衫是紧身设计的,上面还有很温暖的小绒毛,冉亿的细腰挺胸被勾勒得清爽分明。
脱了外套还不行,她又把头发撩起来,露出脖子,用手扇着风:
“……你温度调低一点行吗,我好热。”
街灯昏黄迷离,透过淅沥雨丝到车里,映着冉亿的侧脸和光滑脖颈,如蒙了层纱般,暗香浮动。
姜濯喉头轻滚,半晌,他沙着声音问:“你故意的是不是?”